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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Alchemist

贫困, 博爱 与 遗忘

2019年我最后一次去Russel的Wainui Lodge. 不久之后Google Map显示“temporarily closed”.

这个旅馆的host是个老爷爷, 他年轻时曾在香港的军舰上服役. 每一次入住, 老爷爷都会提醒我们, 尽量不要把食物留在房间里, 不然Weka鸟会溜进房间偷食物从而被锁在房间里.

那天以前我还没有握过龚总的手. 天已经黑了, 躺在她身边, 我说, 我总是幻想有一天科技可以克服疼痛, 到那时候, 痛觉这个概念就只存在于历史书里了 - 人类、动物和植物, 全宇宙的一切都不会再感觉到疼痛. “小叶的痛经也不会再痛了”. 我记得后来龚总说了一句, “你接着说呀, 接着聊疼痛”. I think that's a kind of approval from her - Im not talking about sex here.

那年我29岁, 工作签证.

今天下午在Victoria park嗮太阳时, 我突然想到,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, AI生成电影的技术大大提高, 就可以轻松地把我的故事制作成电影了. 我想记录下那些为了生存而做的痛苦的选择. 存粹是因为我的后代不太需要做那样的选择了, 所以我不希望它们被遗忘.

今年我36岁, 不需要再为钱烦恼.

在痛苦中时, 我想逃离痛苦, 甚至想让全宇宙都逃离痛苦; 远离苦难后, 又害怕自己的苦难被遗忘. 人一生都在写自己的墓志铭, 真的好蠢.

难怪Ricky Gervais说, f*ck my legacy!